金芸吓一跳,用皮包挡住自己,一边拒绝一边后退。
流痞得了兴趣,越凑越近,眼看要伸手揩油,薛静柔提了他后衣领猛拽,直接掀翻在地,冷笑道:“手这么贱,不要也罢。”
话音刚落,薛静柔压着他胳膊往外一折,流痞发出惊天嚎啕,手臂已经骨折。
薛静柔拍拍手,走向金芸。
金芸畏惧地后退一步。
薛静柔嗤笑,“这里不适合你,往前走两百米有家咖啡厅,可能还营业。”
咖啡厅正要打烊,店主认识薛静柔,便懒洋洋放她们进去坐坐。
金芸和薛静柔相对而坐,金芸开门见山,语言温柔,“我很快就要嫁给长归,你别缠着他行吗?”
“结婚?”薛静柔狐疑,感觉金芸就像个自说自话的妖怪。
“我知道长归喜欢你,如果不是他最近太过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大学遇见长归,从那时起就认定非他不嫁,我在他身边陪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我绝不会放弃。”金芸说着说着已是泫然欲泣,“薛小姐,凡事都讲先来后到,我先遇上长归,你不过近日才认识他,还请你不要抢走长归。”
先来后到?
薛静柔往后靠,沙发太柔软,竟然将她沉沉后陷,直陷进回忆,一时好似看见那个青涩年幼的白长归。她记得白长归那时是班干部,成天不苟言笑,学校补习班和家里,三点一线,规律到令人发指。
他是优等生,是乖宝宝,她成绩中等,是小太妹,两个世界里的人第一次说话,似乎是学校办门卡要收学生一寸照,薛静柔明明交过一张,白长归却将它弄丢了,腆着脸来要第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