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柔摇头,“当初说好了,我帮你赚钱,用另一种方式留在你身边。”
“我也说过,那是有年限的。”唐业雄将手背到身后,双拳紧握,是不想吓她,也是不愿放手。
薛静柔知道没法和这人讲道理,干脆重新缩进被子,闷闷说了声,“头疼。”
“那你好好休息。”唐业雄往屋外走,生息尽隐,如同鬼魅,却又幽幽然抛出一句,“病好了,让章茗洺带你出去解闷。”
薛静柔双眼骤亮,知道自己这场病,终归生出意义了。
两天后夜里,薛静柔邀请章茗洺去家里做客,章茗洺兴致勃勃前往,却被那家徒四壁的寒酸样惊吓到,半天犹疑不敢进。“静丫头,你该不会撬了谁家锁,见到空屋就鸠占鹊巢吧?”
薛静柔买房和买积木似的,都是玩玩便罢,真正住的日子绝不超过一周,章茗洺想明白这点,就在薛静柔空荡荡的家里怡然自得起来。
薛静柔扔下满地卤味串串啤酒烧烤,招呼他随意,随后走回卧室,声称要洗澡。
尽管章茗洺坚定认为薛静柔空有其脸,在其他女性特征上都是徒有虚名,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他大哥的女神,大哥的女神要洗澡,大哥的兄弟决计不能推诿。
慢慢洗,好好洗,洗到天荒地老都不怕。
薛静柔进了卧室,连房门都不用锁,虚掩一晃,拧开水龙头,人已经鬼鬼祟祟溜到阳台。
阳台与隔壁阳台相连,中间除了一米多宽距离,二十多楼高度就是最好屏障。
薛静柔攀上石栏,屈膝晃荡手臂,轻轻松松跳到隔壁。
隔壁自然住着她的心上人,一个叫白长归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