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柔叼着烟,手里花式洗牌,她穿着最简答的白衬衣牛仔裤,瘦伶伶像个时下最流行的纨绔美青年,“不去。”
章茗洺身强体壮,却回回在薛静柔这儿吃瘪,也有些气恼,愤愤道:“不去也得去。”
薛静柔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扭头笑而不语只盯着他看。薛静柔生得好看,又处在最娇艳绚烂的年纪,满脑子鬼主意让她神采飞扬,比普通的漂亮还要多出熠熠生机,章茗洺带她玩了几年,最能理解唐业雄即使打断她的腿也要将她困在身边的决心。
如果没有唐业雄,或许他也忍不住要打薛静柔主意。
薛静柔到底还是答应,章茗洺倍感欣慰,笑容满面离开。
小忙从酒柜后转出来,手里捧着碟开心果,“静姐,你早准备找章哥掩护,他直接送上门你为什么还逗他玩?”
“上赶贴过去的玩意,在他们眼里都不值钱。”薛静柔嘎嘣捏开一粒,笑道:“做人要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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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茗洺提前说明那是商业酒会,让薛静柔盛装出席,结果薛静柔愣是穿套白衬衣黑西裤堂而皇之入场,衬衣是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裤是英国百年老店剪裁,谁见了都咋舌,却半天挑不出毛病。
章茗洺逮不住薛静柔这阵烟,重振旗鼓跑去和女明星聊天。薛静柔无所事事,跑去阳台抽烟,嘴里哼哼唧唧唱着天边云彩和水里鱼儿,唱到自己都不忍再听,觉得有损气质,就见宴会厅正门处,白长归和金芸一道走了进来。
白长归西装笔挺细节周到,他遗世独立惯了,周身荤素不侵,在艳艳红尘里反而格外入女人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