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章茗洺始终如临大敌,薛静柔逗逗他就算了,若是惹出他背后那人,谁都不知道又是什么大祸患。

白长归轻声道:“你忌惮唐业雄,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安全。”

这是不言而喻的事,薛静柔跟了唐业雄多年,纠葛千丝万缕,要想抽离,又岂在朝夕。

跨年倒计时结束,章茗洺问薛静柔许了什么愿,薛静柔学着过去台湾偶像剧的腔调,说许愿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章茗洺实在想不明白许愿和警察有什么关系,只能悻悻地笑。

酒会结束,小忙来接薛静柔,二人还未上车便见金芸娉婷前来。

达官显贵已经散得差不多,四下一片安静,金芸压低声,严厉质问薛静柔,“你的丑闻还不够多吗?非得搭上长归,毁了他才肯罢休?”

薛静柔对外界评价素来不在意,今晚辞旧迎新,忽然很想向金芸解释一番,谁知话未出口,金芸已经冲她扬起巴掌。

金芸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打一巴掌其实并无大碍,但她手上戴着戒指,指环旋转,尖锐的装饰面险森森藏在掌心里,若是被大力扇在脸上,八成要出血落伤。

薛静柔握住她手腕,眼眸微沉,没动怒。

车里的小忙见状急忙下车,气愤地挡到薛静柔身前。

薛静柔松开手,只当自己没注意戒指的微妙角度,招呼小忙上车。

小忙气不过,“静姐,找人教训这娘们吧!让她吃点苦头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