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忙扑在椅背上,兴高采烈道:“白先生!我躲楼上全听见了!你把唐老板说得哑口无言,果然是大律师!太帅了!”
“律师?”薛静柔行动不便,对白长归单刀赴会的壮举全都没瞧见,引为平生憾事。
小忙满面红光,将白长归舌战唐业雄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得薛静柔大犯花痴,甚想扑倒在白长归的西装裤下。
白长归边开车边回应,“我大四在姑丈朋友的律所实习过一年,后来打发时间,便把执业证考了,严格来说我不算律师。”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又让薛静柔和小忙执手相看红心,异口同声大呼人才。
“那些证据,会暴露齐骁年吗?”薛静柔想起要事,立即正色。
白长归安慰道:“都是我先前为对付章茗洺收集的个人证据,和他无关,不至于打草惊蛇。”
薛静柔细想,知道白长归既已掌握章茗洺的死穴,对她做过的勾当想必也一清二楚,顿时惭愧,“我的事,你也知道了。”
白长归专心开车,没有回头,“回家再说。”
为照顾薛静柔的腰伤,白长归改抱为背,带她上楼,小忙识趣,中途便下车回酒吧,留他们二人独处。
白长归直接带薛静柔回卧室,让她躺平后动手撩她衣服,结果薛静柔吃错药,居然捂着衣摆娇羞喊了声,“雅蠛蝶!”
白长归一指头綳她脑门,骂她变态。薛静柔笑嘻嘻捂住衣摆来回滚,就是不让白长归看她青紫的腰。白长归收不住这怪力乱神,只能脱鞋上床,搂着她一起躺。
薛静柔乖乖钻进白长归怀里,“我的事,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