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归失笑,解开自己领带缠住她双眼。
薛静柔嘿地贼笑,伸长双手去摸白长归的脸。
白长归从购物袋里掏出一颗大红苹果,往薛静柔嘴唇上快速碰一下。
那触感又硬又凉,薛静柔舔舔嘴唇,哈哈大笑,“白长归,你什么时候变成石头了?”
白长归也笑,俯身吻她。薛静柔趁机搂他脖子,亲够了,在他耳边磨磨蹭蹭狎昵道:“下次我把你绑起来。”
白长归想起新年夜,微微红脸,却仍一本正经肯定道:“术业有专攻,我们需要特殊道具。”
沙发上的书掉到地上,薛静柔清清喉咙,严肃问道:“你为什么学了生物专业?”
白长归回想片刻,“好像是抓阄选的。”
薛静柔咋舌,“你对你的人生如此随意?”
白长归细一回味,生命里除了薛静柔,好似当真无任何执念,难怪奶奶总要骂他,形容他是扶不上墙的好泥。
薛静柔又养几日,自认可以活蹦乱跳危害苍生了,便早早起床要和白长归晨跑,白长归不答应,反而拖她去附近医院检查。门诊女医生见了薛静柔,先看额头,后摁后腰,接着神神秘秘让薛静柔去内室布帘后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