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齐骁年先抓住谁,对唐许中任何一人都是打草惊蛇。

白长归实事求是道:“很难。”

薛静柔沉沉叹气,“是很难。”

白长归沉吟良久,忽然道:“鉴于唐业雄人品不行,和他协商的事就由我全权负责,你别插手。”

薛静柔怔住,随即笑道:“白长归,你居然不阻止我?”

“你说的有道理,我为什么要为了反对而反对?”白长归冷静道:“更何况,我也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薛静柔点点头,觉得白长归真是深明大义,堪称贤夫良婿。

第二天一早,白长归先让小忙牵线,准备和唐业雄见面,接着将嗜睡的薛静柔从床上挖起,让她陪自己去个地方。

薛静柔迷迷糊糊问他,“不是不让我参与吗?要我去哪儿?”

“这事还必须你亲自去一趟。”白长归不依不挠,亲自给她洗漱换衣服,最后又给她喂了早饭,才把她清清醒醒弄到车上。

薛静柔来了精神,问他,“什么事必须我亲自走一趟?”

“当然是我一个人办不成的事。”白长归微笑。

薛静柔直到见着婚姻登记处的大门牌,才恍然大悟,“咱们要结婚了吗?”

白长归从包里拿出一系列证件,牵手带她去拍照。摄像小哥为人憨厚,见他们俩英俊貌美,十分诚恳愿求张结婚照做镇馆之宝。薛静柔哈哈大笑,最后也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