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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 花匠先生 794 字 2022-11-26

“我不是谁的太太,”刑怀栩说:“我是刑怀栩。”

康誓庭笑道:“你为什么从不喊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又不好听。”刑怀栩嘀咕,“听起来像治腹泻的药。”

康誓庭哭笑不得,为了名誉极力辩驳,“是起誓的庭院,是我父母为了纪念他们的婚礼起的名字,那也是他们的初吻所在。”

“想要见证爱情的吻,比起婚礼的庭院,不如去机场车站转转。”刑怀栩说:“生离比相守难忘多了。”

康誓庭哑口无言,自我安慰道:“只要不是□□就好。”

刑怀栩知道康誓庭不会只为聊聊名字而来,她坐到厅堂方桌旁,从袋子里抓出一粒糖烤板栗,短短的指甲沿着裂缝一点点剥开,再送进嘴里。

康誓庭坐到她身边,从她手里拿过纸袋,轻轻松松剥开,一粒粒搁到她面前。

他剥,她吃。

等到盘里的香黄板栗堆成小山,康誓庭终于提问,“李闻屿既无人脉也无资金,怎么就能在短短两个月里融资成功,先收购,后夺标?”

刑怀栩往嘴里塞板栗,腮帮子鼓囊囊,“我怎么知道。”

“他好歹差点是你未婚夫,你对他这么漠不关心……”康誓庭凑近她,“莫非是为了王尧?”

刑怀栩瞥他一眼,眼神明确——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