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誓庭得到荣宠,立即挺直腰背,“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剥板栗的男人》。”
刑怀栩对画作名字毫无兴趣,她埋头创作,时而蹙眉,时而微笑,专注的无与伦比。
半个多小时后,康誓庭边吃边往画架后探头,这一瞥,差点没□□涩的板栗活活噎死。
刑怀栩的画纸上哪有人影,她画的那坨玩意,连外星人都嫌弃。
康誓庭捶胸顿足地没收了刑怀栩的画笔,决定把这笔和那魔笛锁到一处,再也别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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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到来,沉静许久的校园重返喧嚣。
气温依然冻人,阳光却渐渐温暖,照得人也春光明媚,心情开朗。
李闻屿的公然悔婚把一起经济联姻弄成娱乐新闻,托他的福,刑李两家都得到过多关注,在外界的监视下,曾公开表示和刑怀栩关系和睦的夏蔷哪怕不满,也不能再将继女拒之门外。
刑怀栩得以时常出入刑家陪伴刑鉴修。
大概因为天气好,刑鉴修康复的更快,前不久还如约回医院进行了颅骨修复手术,如今脑袋上除去两条大蜈蚣,从正面看已瞧不出缺陷。
刑鉴修的语言能力已恢复大半,只不过忘性变得很大,脾气也有些古怪,除去最亲近的家人,对谁都竭力提防,尤其害怕坐车,甚至连电视上出现车都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