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回她运气不佳,还没站稳,头上已经有血流下来,热热的烫着她的眼。
刑柚尖叫,跑过来扶住刑怀栩,大哭着质问刑真栎,“你怎么能这么做!大伯呢?谁去找大伯!”
“我只是想保护我妈妈而已。”刑真栎慢慢往下走,盯住刑怀栩红色的脸,笑道:“谁让她先动手呢?”
“哥!”刑嗣枚跑过去,拉住刑真栎的手,“她毕竟是大姐!是你姐姐!”她又去看夏蔷,想让夏蔷阻止刑真栎。
谁想夏蔷却说:“刑家知书达理最讲规矩,刑怀栩大逆不道在前,就别怪我教她重新做人!真栎,去后院折一条树枝来,要最细韧的。”
刑家向来自诩名门,在教育子女上从未动过粗,刑怀栩也没想过夏蔷如今得势,当真敢当众施刑,体罚前妻的长女。
主楼的门窗关得严实,就连窗帘都是两三层捂着,刑柚想出去找叔婶们求救,却连门都打不开。
刑真栎手脚很快,冒雨去院里折来一根摘去叶片的细长树枝,又细又长,韧劲十足,抽在人身上最疼。
夏蔷拉出刑怀栩的手臂,树枝裹着风直接抽在她细嫩的手臂内侧,白皙的皮肉马上浮出血痕,红胀得吓人。
刑怀栩吃痛要躲,刑真栎抓住她,两只手铁钳一样,并高声呼喝,让慧嫂和另一位大嫂过来压住刑怀栩。
刑怀栩被压跪在地,两只手高高扯出,夏蔷的树枝一次次抽在她的手臂上,疼得她身上冷雨未干,又重新冒出密密叠叠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