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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 花匠先生 798 字 2022-11-26

“家里有暖气,你的脚怎么还这么凉?”

“不知道,天生的。”

“那多让周姨给你弄些补气的汤,她懂养生。”

“好。”

两个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依偎了不知多久,窗外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焰火声,轰轰轰,把沉沉夜幕炸成五颜六色的彩盘,一时明亮,一时混沌。

刑怀栩探出脑袋,去看窗外的天,“新年了。”

康誓庭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的肩,笑道:“新年快乐,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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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去段家拜年时,许珊杉惊讶的发现刑怀栩和康誓庭这对前不久还貌合神离的小夫妻竟然又变得正常了,两个人站在一处,好像是回到原点,又好像绕了个圈走到另一处风景,令人欣慰,又捉摸不透。

段琥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母亲纯粹瞎操心,“就姐姐姐夫他们俩,这辈子只有祸害彼此的份,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都找不到比对方更贼精的了,怕啥?”

这话说得不错,却说得不好听,当即被段和祥猛抽屁股,罚他洗碗。

刑怀栩更多注意的则是康誓庭在段家的姿态,他来拜年,穿的是最周正的黑色西装,量体剪裁,颀长挺拔,待人接物也恢复回成熟稳重的常态,在康家的那种肆意放松轻快,一出门便齐刷刷消失不见。

人都有多副面孔,他在何时何地表现出什么模样,往往取决于他此刻面对的是何人。

那么,在康誓庭心里,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