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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康誓庭跨过老屋门槛,风尘仆仆出现在刑怀栩面前。
厅堂里,刑怀栩独自坐在长板凳上,双臂环胸,从他进门起便似笑非笑。在她左手边,高个大汉和电工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在她右手边,矮壮丈夫正在检查中年妇人的脖子。
角落里,两个混混被五花大绑,满面惊惧。
康誓庭指指高个大汉和电工,问刑怀栩,“你的保镖?”
刑怀栩也指指中年夫妇,问他,“你的保镖?”
两个人相视一眼,已经全都明白过来。
中年夫妇见到康誓庭,想说些什么,康誓庭摆摆手,“我都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了。”
中年夫妇起身离开,都是训练有素的姿态。
刑怀栩等人走了,才板住脸,质问康誓庭,“谁给你的权利,在我身边安插人?”
想起他前几次来得“凑巧”,刑怀栩颇为生气,“你还监视我!”
康誓庭冤枉道:“谁让你不听劝告,坚持住在这儿。”他走向那高个大汉,哭笑不得道:“这兄弟就住你隔壁二楼,几次被我逮着偷窥你,我以为他有什么不良居心,才找人住到你隔壁保护你。”
刑怀栩被气笑,“你找的这两位才是我的心腹大患好吗?我以为他们是……”
“是谁?夏蔷的人吗?”康誓庭忍俊不禁,“你已经安排了人,所以有恃无恐地住在这儿,哪怕隔壁来了‘心腹大患’,还想着逮住人家尾巴,栩栩,你挺得理不饶人啊。”
“哼。”刑怀栩昂起下巴,“你的人以为我的人是歹徒,我的人以为你的人是恶棍,要不是我看出端倪,两败俱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