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怀栩看向他,若有所悟,“这是你的心声?”
“这是普遍规律,可不是我的特例。”康誓庭从面碗里夹出一只虾,喂给刑怀栩,“别担心了,倘若他真那么喜欢嗣枚,刀山火海也拦不住他,如果他并不那么喜欢她,就让我们把这份少男的小小悸动藏在心底,谁也不说破,好吗?”
刑怀栩被他的形容惊悚到,搓着满臂鸡皮疙瘩要走。
康誓庭拉住她的手,“哎,你把我的钱全拿去抄润盈百货的底,刑銮治那边正在追查资金来源。”
“那么大一笔钱入市,且动机不纯,他当然要查。”刑怀栩不以为意道:“润盈已经接连走低几天了,刑园那边就算知道有人捣鬼,也沉不住气的。等着吧,润盈的股票要上去了。”
康誓庭对此早有预料,他担心的是刑怀栩趁火打劫会更加激怒刑园。
刑怀栩看出他的担忧,淡然道:“在商言商而已。”
言下之意,有钱不赚是傻瓜。
康誓庭失笑,心想幸好从一开始他们俩便是同盟,否则耗上刑怀栩这样一个敌人,先不说有没有全胜把握,结局元气大伤是毫无悬念的。
要怪就怪刑銮治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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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关于润盈百货的利好消息频出,大盘一开,它的个股便不停拉升,到午后两点更是直接涨停。
刑怀栩坐在尤弼然办公室的电脑屏幕前,指着大盘里红色的线,冷漠道:“刑园真是下了死力气救它,何苦呢?”
身后尤弼然边剥橙子边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是不是?”
“我爸一直都是这样。”刑怀栩说:“两头兼顾,两头吃力。”
尤弼然将剥好的橙子递给刑怀栩,自己拿纸擦干净手指,在书房里晃来晃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