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里,穿着旗袍的年轻茶艺师正在表演茶艺,刑鉴修就坐在茶桌后静静欣赏,见到刑怀栩被领进门,也没吭声,直等茶艺师将泡好的茶送过来,才示意她出去。
刑怀栩坐到他对面,低低唤了声爸爸。
刑鉴修点头,“喝茶。”
刑怀栩却没有动,而是开门见山道:“三叔绑架我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刑鉴修早料到她有此问,也不回避,“我起先并不知道他有这个想法。”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刑怀栩问:“三叔不会傻到主动告诉你吧。”
“主动不主动有区别吗?”刑鉴修说:“你出事后,你的司机也报过警,如果你现在去查,一样查不出任何记录,能做到如此不可说,无非就是有上面的人在遮天,你的绑架案还会只是单纯的劫财劫色吗?”
“是王家。”刑怀栩说。
王家是政商联姻的最强者,利益链盘根错节,能说服王母参与进来,必然是夏蔷的关系。
“所以,夏姨才是主谋?”刑怀栩狐疑问:“三叔只是实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