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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辞不解,初夏继续胡说八道:“阳台晾晒了些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大概就是女生的内衣裤之类,晓辞也不傻,放弃了去阳台看看的想法。

路漫漫松了口气。

“ok,我看完了。”晓辞的脸死气沉沉,踱步走出卧室,毫无留恋。

初夏和路漫漫对视,陆晓辞这情绪不对劲啊。

陆晓辞拿起刚才那杯茶,咕噜咕喝了下去,初夏将一小叠纸放在了吧台:“这是在陆晓聪房间里找到的。”

陆晓辞看到了,那是一堆小票,来源于一家叫墨水的酒吧。

他脸色微变,初夏看在眼里。

陆晓辞回过神,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派头,语气拽得一万八千里:“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记住,只有一个哦。”

初夏想了想,便问:“你为什么想来见苏东泊,又不敢真的见他。”

“你这明明是两个问题。”陆晓辞有些不满,但是还是承认了:“我哥去世后,苏东泊就退役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并没有说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陆晓辞不耐烦:“我爸妈记恨苏东泊,也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我没脸见苏东泊。”

初夏听出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你不恨苏东泊?”

“我干嘛要恨他。”晓辞脱口而出,然后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人都已经走了,追究这些没意义。”

初夏点点头,没再问下去,她收起小票的时候,陆晓辞耐不住问道:“我以为你要问墨水酒吧的事情。”

初夏勾唇一笑:“墨水酒吧,北城最著名的同|性酒吧,我为什么还要问你?”

陆晓辞哑口无言,俊脸微恙:“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没打什么主意,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初夏看向陆晓辞,“我知道你藏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关乎着晓聪去世的真相。

初夏这句话其实带着七分试探,可惜陆晓辞不是一个能藏住心事的人,立即反驳:

“你不要乱说。”

他睥睨着初夏的眸子,用这种方式否定她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