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辞原本就挂彩的脸上,立马就多了一个颜色。
他的脸像烧红的炭火。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初夏:“说了多少次,我练过的,你跑什么?”
陆晓辞捂着屁股:“松手!”
“那你不跑了?”
“不跑了!”
一直在看热闹的路漫漫忽然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花内裤吗?”
苏东泊听出了弦外之意。
果然,路漫漫看向了苏东泊:“我听小夏夏说,你也喜欢花内裤?”
苏东泊目光一沉。
“真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还有这种爱好。”
“是我哥喜欢!”
“是晓聪喜欢。”
两人异口同声。
“你竟然住在船里。”
卡姆登镇以南的运河上,岸边时常都会停靠着一排排的船坞,这种叫做narrowboat的船里可以住人。
此时,初夏和苏东泊站在狭小凌乱的船内,脚底的铁皮船底板发出呼呼的水声,船坞的窗户很小,只能看到岸边行人的小腿,光线暗淡的空间里,霉意滋生在各处。
除此之外,便是扑鼻的酒气。
初夏发出感叹,看着陆晓辞拿出两个生锈的椅子。
“住在这里很自由,也不会被打扰。”陆晓辞对着镜子清理了脸上的伤口,见初夏带着疑惑的表情,他解释,“前天和杰姆打了一架,就是刚才色眯眯盯着你看的那个,他是个独立音乐人,也是个流浪者,他们有领地意识,我要闯入自然要费一番功夫。”
陆晓辞用毛巾擦了脸,倒了杯隔夜茶,然后从角落里翻出一瓶酒,灌入茶里。
他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瘦了一大圈,眼睑深凹。
不过一个月不见,他就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