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漆黑一片,陆湛澄转身质问朝阳,“不是说童真童趣吗?这么晚他来找你干什么?”
朝阳无暇辩解,只顾把陆湛澄往衣柜里塞,可衣柜太小,人高马大的陆湛澄连续两次被撞到脑壳后,抵死不从,“我们俩身正不怕影斜,我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藏起来!”
朝阳哭笑不得,“我们俩哪门子的身正不怕影斜?你见过谁家老板深夜出现在单身女员工家里的?还是在所有人离开后去而复返?偷偷摸摸简直不成体统!”
“有啊!”陆湛澄理直气壮道:“潜规则。”
朝阳气道:“我这么有原则的人!”
“你有原则?”陆湛澄嘲笑道:“你的原则就是无节操赢走我的信用卡和婚戒吗?”
朝阳竟无言以对。
门外传来钥匙插锁的噹哴声。
陆湛澄不可思议道:“他居然还有你的钥匙?他居然还可以深夜自由出入我公司单身女员工家里?”
“祖宗!”朝阳语无伦次道:“床底下!床底下可以藏!”
“你疯了吗?让我藏你床底下?”陆湛澄目不转睛瞪着朝阳,把她当成跳脚的疯子。
朝阳竭力压制燥火,前所未有地严肃道:“你到底藏不藏?”
陆湛澄沉默几秒,扭头乖乖往衣柜里钻。
朝阳匆匆关好柜门,快步跑出卧室。
客厅里,黎初已经进来了,“我喊你你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