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对劲。
易逢恰好来敲门,声音高亢,显然充满期待,“两位大美女,都好了没有?”
许多多帮朝阳卡住最后一根发卡,这才招呼易逢进来。
易逢一身黑色西装三件套,白衬衣咖色领带,看上去竟是鲜有的郑重其事,他今晚的女伴是许多多,两个人显然提前商量过——许多多身上穿的正是咖色小礼裙。
见到朝阳,易逢连声哀呼,“失策啊失策!朝阳,我当初就该直接把你敲晕带走,省得美玉落入他人之手!”
许多多直接拽了易逢往外走,易逢唠唠叨叨还在记挂朝阳,许多多却想起另外一件事,回头问朝阳道:“你确定不需要一位男伴替你挡驾?我保证你孤身一人进入酒宴,五分钟内就会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朝阳笑而不语,没有接腔。
事实证明,许多多确是金玉良言。
晚上六点,朝阳信步走进酒店宴会厅大门,最先瞧见她的是一位陌生女同事,那年轻姑娘对着朝阳狠吸了口凉气,如果美丽也是种武器,她大概是头次直面到如此强有力的杀伤力。
紧接着,更多的人注意到了朝阳,人们议论纷纷,相互传递着她的名字和身份。
第一个鼓起勇气上前搭讪的男人口音来自北方,朝阳婉拒后,更多的人围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