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呆滞片刻后,笑得花枝乱颤。
因为元至的到访,一下午郁郁寡欢的外婆总算笑出声,“是陆先生吗?你好,我是阳阳的外婆。”
“咦?不是亲家母?”陆远海视线瞟向镜头外,大概是去寻求陆湛澄帮助了,那边不知道陆湛澄和他说了什么,陆远海再看向镜头时,已经笑靥如花,“阿姨,您好,我是陆远海,湛澄的爸爸!新年快乐,您身体好吗?”
外婆大概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自来熟的中年大叔,一直捂着嘴偷笑,“好好好!”
陆远海又聊了几句家常,这才礼貌地道了再见。
外婆已是乐的合不拢嘴,直笑道:“这人面相有些凶,人怎么会这么逗。”
朝阳想起方瞋那群手下对陆家父子的毕恭毕敬,也笑道:“他是个好爸爸。”
这话一出口,朝阳微怔。
她的应答和外婆的话简直牛头不对马嘴,但她下意识便是如此评定陆远海。
外婆抚摸朝阳手背,欣慰笑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因为钱航的关系,陆湛澄这个年过得相当辛劳,直到大年初五,他才终于腾出时间,开车来找朝阳。
陆远海本来也想跟过来,只是考虑到他的急迫有可能给朝阳家带来负担,便强忍着留守家中。
外公外婆很喜欢陆湛澄,听说他要来,准备了一桌好菜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