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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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在南大北校门停下,白日光线好,杜若予对这一带既熟悉又放心,虽然视线模糊,走得却是平稳,除去速度慢点,往来学生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卫怀瑾和赫奇帕奇一左一右夹住她,半点不给她自由。
“杜杜……”
“汪汪……”
“杜杜!”
“汪汪!”
好在杜若予心态平和,不仅是瞎坚强,也是聋坚强。
卫怀瑾一路都在东张西望,感慨良多,“如果我没有死,应该和这些学生过着一样的生活,可我虽然死了,现在不也能走在这条路上,除了别人看不见我,我能说能走能玩,生活里吃喝拉撒睡一切如常,这死了和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宽阔的校道上没什么人关注自己,杜若予也能小声说话,“活在一个自然的世界,和只‘活’在我的眼里,当然有区别,至少你会孤单。”
“不会啊。”
杜若予拆她的台,“上回和方未艾说不上话,急得要哭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