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奇帕奇?”杜若予颤抖着唤它。
可往日殷勤捣蛋的老狗,怎样都不肯出现了。
杜若予在屋内茫然地走了一圈。
桌下狗窝还在,旁边食盆里的狗粮还剩一半。
唯独那只老狗不见了。
连带着,卫怀瑾也不知去向。
杜若予每个角落,里里外外翻找一圈,一直找到天黑,最终力竭地瘫倒在沙发上。
她仰面朝天,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黑点,不知冷热,不识饥饱。
就这样死尸似的挨到夜里九点,有人敲门,杜若予死气沉沉的眼珠子动了动,又活了回来。
她去开门,在门外见到卫怀信。
卫怀信提着袋外卖,却是来告别的。
“杜小姐,我要回美国了。”他说,“明天上午的飞机。”
卫怀瑾的案子结束了,他没有再留在南城的理由。
这只是一趟旅程,如今,他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