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予点点头,“算是结束了吧?”
卫怀瑾安慰她道:“你别太往心里去,花妹这不是好好的吗?总会有办法的。”
杜若予说:“我们眼前的这个花妹是好好的,但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叫不上名字的花妹,正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她们这样的妇女,要等到云开雾散,阳光灿烂的时候,不知要等多大的机遇,有些人,穷极一生也等不到。”
“那也不是你的责任。”卫怀瑾小声道,“你又不是超人,就算是超人,也救不到每个人。她们是一个弱势群体,这样扶危济困的事,穷尽个人之力,也是杯水车薪。”
她偷看杜若予,见她脸色沉沉的,知道她没把话听进去,便噘下嘴,突然又想起什么,高兴道,“杜杜,你现在站在阳台,都敢不戴眼镜了!要不然,我们下回出门,你试试戴我哥哥送你的那眼镜?一定比你自己的舒服。”
“才不要。”杜若予转身进屋。
卫怀瑾迈着碎步追上来,“为什么?”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
卫怀瑾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不听不听!我也听不懂!”
杜若予转身揪开她的手,正色道:“那我说句你听得懂的。”
卫怀瑾眨眨眼,期待地看着她。
杜若予说:“你哥哥之于我,是蜜糖,我之于你哥哥,是砒霜。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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