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情况还要等我爸回来,多年老邻居,他那儿可能也会有线索。”
“那房子阴沉沉的,并不适合病人居住。”卫怀信说,“我在里面呆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虽然刚死了人,但没有鬼。”杜若予无辜道,“这回可不是我在吓你,是你自己吓自己。”
“你终于承认你过去是故意吓唬我的了。”卫怀信勾住她的脖子,已经忘记路上的不愉快,一只拳头石锤似的往她脑门上碾,“看我害怕你很开心吗?”
杜若予乐不可支地往他腋下躲,企图逃跑,“谁叫你明明害怕却非要装着不害怕?让你装蒜!”
“你明知道我害怕还吓我!别想跑……”他勾着她肩膀,将她笑嘻嘻的脸猛地转向自己。
杜若予个子不矮,一抬头,鼻梁蹭过他的下巴,紧接着,又觉得有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贴上自己的额头,转瞬即逝。
“我……”杜若予猛地推开卫怀信,转身嗫嚅,“我不算故意骗你,我确实能看见……哪怕那是我的妄想,那也是属于我的真实世界……”
她的辩解戛然而止,因为就在王青葵小隔间的门口,她突然瞧见信步走出的贵妇鸡。
“……”杜若予惊讶地看着那只鸡。
贵妇鸡也注意到她,侧首投来冷淡的一瞥。
杜若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贵妇鸡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业县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