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事附和,“对对,我记得,她刚来那会儿,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漂亮。”
另外的同事也笑,“大花现在也漂亮,就是有个疤,黑了点,糙了点,哈哈,女刑警嘛!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永远都是咱们刑警队的大花小公举就好了呀!”
卫怀信小声问:“荆鸣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有个同事说:“唉,就是好几年前查到一伙极端分子,我们队里有个兄弟中了埋伏,差点被砍了头,大花为了救他,脑袋挨了一刀。为此,大花破了我们队的两项记录。”
卫怀信问:“什么记录?”
那刑警笑道:“一个是入队后最短时间内重伤的,我记得大花那时才加入咱们不到两个月吧?”周围人纷纷忆往昔,最后一致认可是不到两个月。
刑警继续说:“还有一个是我们队里年纪最小拿奖的,大花这道疤,公安部二等功。”
桌上有个小年轻,闻言哗了一声。
旁边立即有老前辈打了那小年轻一掌,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吧?以后见面不许跟着我们喊大花,要喊大花奶奶!”
满桌大笑。
有人说:“副队也不容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当年为理想当刑警,始终兢兢业业,大大小小每受伤一次,就得和家里吵一架,能一直坚持工作,拖到现在才结婚,难啊。”
满桌嗟叹。
方未艾举起自己的酒杯,“敬我们公主似的大花,还有我们保姆似的副队!”
刑警们一起碰杯。
杜若予想起荆鸣当日住在自己家,和自己聊天说的那些话,再看她如今穿着纯白的婚纱,幸福地依偎在心上人身边,满面绯红地被司仪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