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的口气,泰山压顶也不改的决心。
卫怀信缩回手,只留了盏卧室壁灯,便自去洗漱。
杜若予其实并不能喝酒,她脆弱的脑袋承受不住酒精的侵袭,有些久远的记忆便肆机重现,以噩梦的形式,搅得她不得安宁。
梦里,她陪着卫怀信坐在自家老屋的一楼客厅堆积木,堆着堆着,他们同时听见大门外传来的鬼祟脚步,她恐惧地握紧卫怀信的手,卫怀信便带着她,悄悄往楼上跑。
跑到楼上卧室,卫怀信把她塞进床底下,嘘声要她藏好。
他一脸笃定地说:没事的。
杜若予却不相信,她死死拽着他的手,央求他一起躲起来。
卫怀信却只反复强调:没事的。
杜若予拼命摇头,大张着嘴生气地喊:有事的,有事的!有大事!
可卫怀信就是不听她的话。
那鬼祟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杜若予吓得捂住嘴。
完了。
她知道。
一切都完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杜若予有瞬间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