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劳也换不来功劳,这几个家庭,除去成雪阳本人,都找不到那几位女性近段时间与董蕾蕾交集的证据,更别提董蕾蕾死亡时,她们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难不成真和这几位无关?”方未艾纳闷。
荆鸣说:“苏婉是从精神病院回来的,你看见成雪阳听这话时的语气了吗?恨不得把自己的妻子生吞活剥了,苏婉显然对自己丈夫也没太在意,夫妻之间好像什么情分都没了。”
“那你觉得苏婉是凶手吗?”
荆鸣摇头,“她对董蕾蕾的死表现出的态度,不管是幸灾乐祸还是早有预料,坦然得都不像作假,弄得我反而没那么怀疑她了,倒是成雪阳,五十几岁的老男人了,惺惺作态一把好手,看了就叫人作呕。”
说是恶心,她就真抠着脖子干呕两声,方未艾好笑地看着她,“你这么讨厌他啊?”
荆鸣嫌恶道:“这种腐朽男权下的追随者,看看他为了个传香火的儿子,造了多少孽,他们家也没富贵到哪去,更没什么皇位要继承,怎么就能这么糟践他的妻女呢?换做是我,早偷偷将他那根金贵的命根子给断了,一了百了。我总觉得,董阳落得那个毛病,也是老天爷想给成雪阳的教训,只是苦了孩子。”
方未艾咦了一声,“你不是无神论吗?”
他想起和董阳一样有病的杜若予,黯下脸来,愁苦且犹豫地将那个秘密告诉给他最信任的搭档。
荆鸣听了杜若予的病,竟然没表露出过多惊讶,“我虽然是无神论,可有时候也难免将希望寄托在老天开眼上啊。像董阳,像杜杜,他们这个群体的人,要活好本来就比常人困难,要想幸福,就更不容易了。”
她叹气,“这种时候,我就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童话故事,至少故事的结局一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