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她没说出口,方未艾替她说了,“做贼的喊捉贼。”
“他当然没有杀人动机,但是他有行窃动机啊。”卫怀信说,“你不是说,当年案发前,陈锋经营不善面临倒闭吗?他亏了钱,正是缺钱的时候。”
“他缺钱可以找我爸爸借啊,就连他做木材的本钱都是我爸爸给的,他有困难,我爸不可能袖手旁观!”
卫怀信耸肩,“所以我才想去一趟g市,去见见他的前妻和女儿。我想知道,他在夫妻双方都没有出轨,家庭没有财务问题的情况下,以感情不和单方面提出离婚后又多年不近女色,几乎活成了个老和尚,到底是为什么。”
“靠,你连人家这么隐私的事都查到了?”方未艾就要拿脚踹他,被卫怀信一个巴掌差点推滚下沙发。
卫怀信问:“你们不觉得陈锋的情况有点像一个人吗?”
方未艾扶着脑门直傻眼,“谁?”
“黄岳。”杜若予冷凝着一张脸,替卫怀信解释,“他认为,陈锋像黄岳一样喜欢我妈妈。”
方未艾求证地看向卫怀信。
卫怀信点头,“从黄岳那儿得来的思路是对的,这里头,有不小的情感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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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怀信拎着睡眼惺忪的方未艾离开前,让杜若予保密他的行踪。
杜若予还没答应好,方未艾已经叽里咕噜地啰嗦起来,“你就是让她讲她也不敢讲啊,哦,讲你去g市调查陈锋的老婆孩子,为什么,因为怀疑他是杀杜雅兰的凶手,哦,为什么是他?因为你之前还怀疑过黄岳。你让杜杜讲一句试试,看会不会被她爹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