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城不看她,“所以我今年年底一定会结婚。”
夏晚姜汤咽得太急烫到喉咙,心却冰冷一片。
“你要结婚,跟谁?”
“随便。”他说时吐出一个烟圈,很好的隐匿了表情。
夏晚棒紧碗,“随便结婚对象是谁,就是不会是我,对吗?”
靳一城灭了烟,四目相对,“你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心存幻想,更不应该让老爷子对我们有所期待,失望比病痛更加让人沮丧伤心。”
夏晚突然很怕这样平静淡漠的靳一城,她宁愿他凶她甚至骂她,只有在乎,才会有情绪。
她默默放下碗,“可以背我去房间吗,我累了,想睡一觉。”
靳一城没有拒绝,倾身过来要抱她。
夏晚双手抵着他胸膛,“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想要你背我。”
靳一城背过身,不能看她的眼睛,他怕从她眼睛看到相似的痛楚。
夏晚趴在他背上脸贴在他肩头闭上眼睛,记得以前她生病不舒服,他就是这样背着她压马路晒月光,真真要把她往坏里宠。
他感觉右肩有温润潮湿,他知道她在哭,眼泪浸透衣服贴在他皮肤上蔓延至心脏。
“女人的眼泪只有在男人在意的时候才有用,反之只会让人更加厌烦!”冰冷的声音轻易就打碎夏晚所有的自信,她终究不是金刚不败之身,她也会挫败也会无助。再亲密的人,玩笑的伤人话都会在彼此心里留下痕迹,何况他是蓄了心要‘伤害’她。
“你真的会娶别的女人吗?为什么随便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她哑着嗓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