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翌附耳道:“你没看季夫子的眼睛瞪得有多圆吗?”
花无多道:“你看公子争一脸愤恨的样子,不会已经知道今天邓夫子的泻药是我们两个下的了吧。”
公子翌道:“那我们两个怎么办?”
花无多道:“我不想干了,我想走。”
公子翌拽住她的衣袖道:“不许走,你忘了?两个月内,我亡你就亡,所以你一定要在我之前亡!”
天哪……怎么会这样!花无多欲哭无泪,可转念一想,忽又计上心来。
花无多当下无比沮丧的道:“好吧,我先出去。”
公子翌不疑有它,道:“好。你别从这里出去,会暴露我的,你绕到前门进去。”
花无多点头一个转身反方向而去。
公子翌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想了想,有人当替罪羊的感觉真好,不禁暗暗窃笑。
不一会儿,前院大门口出现了一个慢慢悠悠还边走边哼着小曲的花无多。
花无多刚进院里,一抬头,乍见这么多人同时盯着自己,虽心里早有准备,可还是忍不住一阵虚弱,嘴角抽搐般的一笑,在季夫子手上的戒尺即将指向自己时,当先扑向了季夫子的脚边,单膝跪在地上,扯着季夫子的衣角目露乞求道:“夫子,无多错了,不该跟着翌私自下山,请夫子开恩,原谅学生这一回吧。”
季夫子并不理会花无多,只冷冷斥道:“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吴翌呢?”
花无多目光一闪,无比委屈的小小声道:“他还在杏花春雨……”偷眼看了一眼季夫子,接着道:“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