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衣娃说的话,暗想耶律休哥此来可能是为了我,心里层层叠叠着一种不熟悉的欢喜,虽堵在心口让人忐忑难受却又甘之如饴希望这个想法成真。
因为哥哥萧目朗的缘故,自幼我便常和耶律休哥、耶律斜轸和耶律衣娃在一起,小时候的我便已擅长察言观色,眼见耶律休哥在父亲眼中颇为不同,便多次有意接近于他,从观察他的言行举止到熟悉他的性情不知不觉竟已八年。
漫长的八年,当初刻意的接近早已变成了今日的相知相惜,近些年,他虽常年征战在外,彼此之间聚少离多,但无论分离多少日夜,只要重聚,还是会一如既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已明白对方所思所想,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会存在。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并因为这种感觉而觉得耶律休哥不同于其他人。
正出神地想着,便听一人道:“在等我吗?”
偏头看到了耶律休哥,脸微微一红,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他说:“这个时节,滂跃山的景色最好。”
我抬头看向他,他向我伸出了手,我轻轻地将手放了进去。
二人一路纵马,酣畅淋漓地奔上了郊外的滂跃山顶,翻身下马,他接过我手中的缰绳把马匹拴在一棵大树上,与我一同站在山顶上俯看脚下。
入眼的,满山遍野的青松翠柏,山下大地小路如丝带般纵横,间或还有几条蜿蜒的河流小溪。站在山顶,俯瞰脚下,一览无余,如画风景。
“冷吗?”山顶有些风大,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