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一天里,我的脖子都很痛,一直都是仰视,低不下去。
爹爹亲自来探望我,训斥了我几句便罢。我只当作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对耶律斜轸的反感愈发重了。
我一直对夫子的会功夫这件事念念不忘,便偷偷跑到了他的住处。
他住在后院很僻静的院落,我刚一进院门便看到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写着什么。
我噔噔噔跑到他的面前,扒在桌子边缘看着他写。
“夫子,你在写什么?很忙吗?”我甜甜问道,我已经学会要善用我的可爱。
“没什么,只是在写一本书。”夫子笑着回答。
“是关于什么的?”我又问。
“机关。”夫子道。
机关?“我要学机关!夫子你教我。”我大声的要求。
“我是要教你的,”夫子微笑道。“可你年龄还太小,很多东西都无法独立完成,等你长大些了,我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