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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低下了头,渐渐逼近,不允许我逃避。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当夜……

我不说了,很丢脸的。

为啥说丢脸呢?

因为牙齿被撞出血了,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叫吻,心下不以为然,也不怎么样嘛。

耶律休哥又率军开拔,去了北方。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不过多久我都会等他回来。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耶律斜轸的信,我没有拆开看,为表自己的清白,直接拿给了衣娃。衣娃心知我喜欢的是她哥,所以当场气愤的撕了信,也没有看。

我只读耶律休哥的信,虽然那家伙说话一向很短,我知道他不善表达,每次收到信心里都甜滋滋的。因为总是埋怨他的信太短,所以回信时就写了很多的问题,一大堆的问号,逼不得已,他的信越来越长,我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第 8 章

娘亲的病情稳定,平静的日子从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一日,我与依娃在茶馆听书喝茶,不料,说书的讲的竟是耶律休哥,耶律休哥这次又打了胜仗,把女真部落兵先前占领的土地全部夺回来不说,听说还令他们被迫仓惶退兵一百里。说书的对耶律休哥的评价颇高,说来说去耶律休哥在他口沫横飞中,几乎变成了大英雄,大豪杰,险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我和衣娃听得直喷茶。

我俩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料,那说书者口气一转,竟开始说起了耶律休哥的生辰年龄,尚未婚配和家世背景等,一时间,茶馆里的女子们都坐立不安起来。说书的退下,茶馆里仍议论纷纷,大家开始各聊各的,我旁边一桌也是坐着两个女子,金钗布裙,想来也是哪家的小姐,只是我和衣娃从没见过。

其中一个红衣女子看侧脸颇为娟秀可人,说道:“听说耶律休哥和萧家的一位小姐过往甚密。”我一听,这不说我吗?立刻八卦的竖起了耳朵,衣娃冲着我眨眨眼睛,也凝神静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