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福贵继续收拾行李,苏晟来到阳台独处,暑假漫漫两个月,不可能不归家。
但考虑到这一世“陌生的”父母亲人,苏晟又稍微有些抵触情绪,“爸妈”二字难以启齿。
思想工作做完,苏晟深吸气,掏出电话,“喂妈,是我,阿晟。”
“阿晟啊,放假没?钱够不够花,伙食好不好,哎,估计你也吃不好、睡不香,要不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办理走读吧,反正杭大离咱家也不算太远。”
苏晟:“”
听苏母絮絮叨叨说完,苏晟一个劲点头应好,终于把电话给挂掉。
“嘘如释重负。”
又给苏父打去一则电话。
电话里,男人声音低沉且沧桑,“喂,阿晟,缺钱花了?”
“没、没不缺钱,爸,你上班呢?”
“嗯,有个乘客晚点再给你说,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
苏父是杭城一家出租车公司的司机,每天都挺忙的。
提及出租车,他就想到网约车,“以后给老爸做个嘀嘀。”
傍晚,送狗子离开学校,苏晟转身进入实验室内,准备第四次唤醒科学家,在不久前,系统提示他,十万科技点就位,随时能唤醒科学家。
这次唤醒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