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爵的“游戏”时间特别漫长,锦瑟吭吭唧唧哭了一通又一通,各种柔软认错的话说了一次又一次,他才将将抵达关口准备打boss。
“还躲不躲了?”蒋爵特别卑劣的携器逼宫。
“不躲了。”锦瑟哭的梨花带雨。
“再躲怎样?”蒋爵忍的辛苦,狠狠的问。
“你说怎样就怎样…”
“好!”
蒋爵得到想要的答案放过她、也放过自己,托着她全力进攻,锦瑟一声尖叫后看见了满天落花,五彩缤纷,很美,很美…
“喂,你药膏放哪了?”蒋爵在光煦房间里翻找无果后打电话向正主求助。
“哪个?”光煦目光一直没离开努力练习的小子,漫不经心的问蒋爵。
“治拉伤的。”
光煦皱眉,心思总算不都用在他家小子身上了,“你拉伤了?”
“不是。”
“锦瑟?”团员都不在身边,能让蒋爵这么紧张的只有锦瑟了,“她怎么会受伤?”
蒋爵沉默了。
光煦想了一下笑了,“兄弟,你这是憋的太久了吧,怎么对人家小姑娘这么粗暴。”
“滚蛋!”蒋爵老脸一红,“快点的,药膏在哪?”
“阁楼储物柜第一排中间,那里面有几支新配的,加了香薰精油,她应该会喜欢。”
“你以为锦瑟是你家行行吗,她对药膏爱不起来的。”蒋爵逮着机会回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