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小馋猫…
蒋爵把空调调高,把锦瑟从被子里挖出来,不顾她的抗议强行把人抱到餐厅。
“为什么不可以在卧室吃,我可是病人,一动浑身都痛!”
蒋爵把她安置在腿上,用汤匙一点点喂她喝汤,“没规矩,哪有人在卧室吃饭的。”
“全天下就你规矩最多。”锦瑟在喝汤的空闲跟他斗嘴,“我在家的时候,还在床上吃过饭呢。”
蒋爵的汤匙停在碗里,手指紧了紧,重重盛了一口汤,“以后不许了。”
“为什么?”锦瑟扭开头不理他的喂食。
“因为在我这里,床唯一的功能只有,睡!”
锦瑟默默扭过头去喝汤,经过清晨一役,她已经不能单纯的理解“睡”一词的意义了。
看她目光闪烁,蒋爵坏笑着咬住她的耳骨,啃一啃,轻声说,“在床上,睡觉和睡你…”
锦瑟咬牙,这个男人是耍她耍上瘾了吧,真以为她不会反击吗?!
忍着耳朵上的麻酥感,锦瑟直视蒋爵,目光中满是挑衅,“哦?原来在爵爷只能在床上睡哦,这样可不行…”
蒋爵的目光顷刻深不见底,幽暗的让锦瑟打冷颤,瞳孔深处的火苗浓烈的可以把她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