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怎么称呼。”锦瑟不是会主动搭讪示好的人,实在是这位铁塔先生是她了解一下蒋爵的愤怒值唯一途径。
“齐。”男人赏给她一个字。
“齐…”什么?
锦瑟等待铁塔的下文,然而没有了,他开始认认真真的开车。
“齐…”奇怪的人。
锦瑟实在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天赋,铁塔先生不好沟通,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刺探敌情,大不了被拍一顿,哭完后又是一条好汉。把帽子扣上,偎在后座往玻璃上哈气,哈出一片雾气后在上面画小脚脚,嘴里无聊的嘀嘀咕咕,“一根两根三四根五根六根…没有六根,又不是六指儿。”
画完两只脚脚准备画第三只的时候,前面传来了铁塔先生冷冰冰的声音。
“窗户脏,离远点…”
锦瑟眨眼,看看手指头,白嫩嫩的,不脏啊。
“而且,蒋爵说,你会冷。”
锦瑟抿嘴笑了,把手指藏进衣服口袋里,“好,不画了。”往铁塔先生身边挪了挪,“蒋爵生气了吗?”
“嗯。”男人给出肯定的答案。
“一到十,他的怒气值到几了?”
“一。”
还好,不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