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锦瑟抽泣着,都吸氧了,怎么可能没事。
“嘿!”这死心眼劲儿的,oyster拍大腿,既然不信就另辟蹊径吧。
“不信就对了。”oyster长叹一声,故作悲痛的说,“那种感觉就像肺里有一个高压锅,随时都要爆炸,很难受。”
“呜…”锦瑟捂住嘴,眼泪连成串。
“因为不能辜负远道而来的歌迷,宁可累死也要继续演出,这就是duke。”oyster语气苍凉,大有英勇就义的气魄。
“呜…”锦瑟好感动,不愧是她的偶像。
“所以,身为家属应该体谅他,别动不动就耍脾气、闹独立,多理解多听话让他省心,这样爵爷才能有精力展现更好的舞台,对不对?”oyster教育锦瑟。
“……”锦瑟抹去眼泪,“你还真是蒋爵的好员工。”就会向着他说话。
oyster摸摸鼻子,爵爷,我尽力了,你家孩子不好哄啊。
“那什么,去看演出吧,还有一个小时呢。”oyster无比自然的转移话题。
“不去了。”锦瑟拉起蒋爵的外套盖住脸,上面有熟悉的古龙水味道,这让她安心,“我要在这里等他。”
看到蒋爵台下那么辛苦,她不忍心看他光芒万丈的样子。
午夜,巴黎郊外的一座私人庄园里,蒋爵含笑趴在床上,背上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为他按摩。
“舒服吗?”锦瑟在他耳边问。
“嗯~”蒋爵声音沙哑,一声回答更像是呻‘吟。
锦瑟安静的继续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