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一脚踹在奶奶灰脸上,留下了一个大脚印子后,便是大吐了起来。
“对,对,对不起前辈。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实在是您,您这诗……呕!不好意思!”
“混蛋!”
一股威压漫天起,“你居然敢吐?你这在笑话本座的诗?呵,小子,不如你作一首?你要作不出来,本尊要你好看!”
“作就作,有什么了不起?喂,你一直拿威压压着我,我还怎么作诗?”
话音一落,身上一阵松快。
小蘑菇慢慢躲到淼淼身后,哭丧着脸道:“大树,我能先走不?”
“砰”,蘑菇头上多了一串肉葫芦,阴测测的声音传来,“你说呢?”
“哇!”
小蘑菇大哭,“大树,你快跟前辈认错。你哪里会作什么诗?你不学无术整个门里的人都知……哎哟,你干嘛又打我?”
“因为手痒。”
“你到底作不作诗?给你三息时间,作不出来,我要你好看!”
淼淼冷哼,“不用三息,张口就来。你且听着,咳咳。”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作的?这,这不可能!!”
“怎么样?我还有,且继续听着。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啊,本尊的心都碎了,你这小冤家年岁小小何故作出这等伤人心的诗词?啊,对了,长江是哪?”
“哦,那是我老家的一条大河。”
“原来如此!小友才华潋滟,小生佩服。不知小友可否拨冗赏光,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