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则是杨辰瑞的牛仔外套,上面有不少处铆钉装饰和磨边处理,衣服边缘有很多絮状物。
“上泽这次处理的够快啊。”猫二白感叹道:“上一秒删帖,下一秒发澄清,这会儿可都晚上十点多了,舆论监控分秒必争啊。”
肖骋:“毕竟上次已经出了一个受害者,他们可不想再有一个凶手。”
“到底这么着急判自杀也不是什么好事。”姜之玺叹了口气,按灭了手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咔嚓咔嚓的声音。
“什么动静?有人在吃东西?”
众人偏过头,骆瀛风离群索居地坐着,面前是那盒进口彩铅,手里还拿着一根红色的,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咔嚓”一声掰断了。
姜之玺目瞪口呆,“骆瀛风你发什么神经!那是给你的彩铅吗你就掰?”
姜之玺的声音让骆瀛风如梦初醒,他指尖颤了一下,低头看着桌子上成片的彩铅“尸体”,手里那两截儿也啪嗒掉了下来。
木盒最上层的彩铅被毁了将近三分之一,陈若生愣愣地往前走了两步,忽然眼眶一红,转身跑出了公寓大门。
姜之玺一个头八个大,赶紧让猫二白出去追,自己忙着收拾眼前满桌狼藉。
“你最近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不是毁人家画就是拆人家娃娃,要么就是掰铅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暴力倾向?”
骆瀛风默不作声,他掌心阴出了一片血,顺着掌纹慢慢淌下,指缝还残留着一些干掉的血迹,应该是折铅笔的时候被划破了手。
姜之玺被满桌混合着血迹的木屑吓了一跳,“我看你不是发神经,你根本是神经坏死了,手划成这样感觉不到疼吗?”
她赶紧让肖骋去拿医药箱,“应该在二楼,或者我房间,你找一下。”
刚才还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骆瀛风依旧盯着那盒彩铅,彩虹消失了,只剩下刺目的颜色凌乱地散落着。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他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