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二白翻着论坛里的帖子, 感叹想象力真是个好东西,“这分析得有头有尾,我都快信了。”
姜之玺不信,但“降头”,“下蛊”之类的说法让她想到了方浩用血祭拜的河童干尸,那东西现在东西在警方手里,包括姜之玺从蒋鹿鹿手腕上扯下的那一颗珠子,也一并交给了警方去查证。
“所以结果呢?”猫二白随口问道。
“河童干尸和肖骋说的差不多,都是伪造的,做工逼真而已,至于那颗珠子……”姜之玺皱了皱眉,“警方说它的材质是骨头。”
猫二白划拉屏幕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骨头?蒋鹿鹿整一串骨头戴手上?”
“我又没说是人骨。”姜之玺摆摆手:“就是普通的动物骨骼,鸡啊鸭啊的,打磨成圆珠串成手链。”
猫二白“噫——”了一声,抖了抖肩,“现在的时尚潮流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蒋鹿鹿意外身亡后的一个星期,学校利用大课间开了一次全校会议。
夏末秋初的太阳回光返照般疯狂燃烧,晒得塑胶跑道都有点烫脚。
校长在主席台上发表讲话,一看就是根据最近方浩和蒋鹿鹿两起事件做出的总结:
“你们要有非辩是非的能力,不要碰什么歪门邪道,更不能伤害自己的同学。”
“如果感到抑郁烦闷可以找老师倾诉,或者去学校专门的心理咨询室请求帮助。”
“不要早恋,早恋是上泽十个‘零容忍’之一,早恋影响学习,更影响身心健康。”
三十分钟大课间,校长讲话占去将近二十分钟。姜之玺不耐烦地伸出手放在额头上遮挡日光,正看表数着时间,忽然一片阴影从她头顶落了下来。
肖骋不动声色挪了位置,站在了姜之玺身后。高大的身影刚好挡住了太阳,投下一片阴凉。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