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没说话,撇开了眼神。
母亲轻笑一声,“不跟着你还真不知道你跟我请这半天假是出来见女同学的,怎么,对人家有意思,想早恋?”
“大学都没考上,趁早消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你看你这次一测的分数,你爸都觉得说出来丢人。”
……
母亲絮絮叨叨地念起了成绩的事,陆江低着头,心里应声滚起一阵焦虑,可眼底却是深深迷茫。
别无他法,真的别无他法。
他想起周五晚上自己去sy社团找宋思思,那时他还以为他们是一样的,把对成绩的迫切需求寄托在飘渺的鬼神身上,一样的荒唐,一样的可笑。
可宋思思却告诉他,不是的,从来都不是那样。
陆江去的时候,sy社团的社员们正忙着整理服装,为了校庆表演做准备。
人台模型前,宋思思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热熔胶枪,正一丝不苟地往一片拖地裙摆上粘贴金箔花片。
陆江拨开几个正在搬东西的学生,径自走到她面前,开门见山质问道:“是你在传姜之玺‘妾室’的谣言?”
宋思思动作一顿,抬眼瞄了一下来人,嗤笑一声,“谣言?明明都是事实。”
“狗屁事实!”陆江恼了,“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你把这样的话散播出去,是生怕不出事吗?”
“能出什么事?”宋思思眼神轻蔑,“‘正室’是你自己招惹的,‘妾室’也是你亲自告白的,出事也是你担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江目光一沉,“宋思思,你别忘了,你跟我选的是同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