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捂着了,松开。”扒拉她的手,“看我。”
她依言将手指揸开一条缝:“还在不在?”
这才发现,他已经将车灯全关了,可能也是为了避免骨皮靠近。
“看着我,看着我就不会怕了。”
“哦。”然后她就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后,说,“岑医生,我好像还是有点怕……”
“……”
岑斐想了想。
“算了,你跟我换回来吧,我把你送回去。我看了,你好像是会开……不过,你没有驾照是事实,我看还是得再练几次,不如周末白天练吧,晚上就不用了。”
“嗯嗯!好!”她点头,十分赞成。
又经过了一番贴面贴身的艰难挪位,终于在车内完成了调转位置。
他将她送回了家。
看着她完全进门后,就走了,因为他赶回去也得四五十分钟,到家也得九点半了,所以能不停留就不停留。
她进了店门,上了楼,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什么跟什么?
不过还好以后晚上不用再受他折磨了,顶多就是周末的时候再受几次,然后她就轻松了,不用再被他迫使去学习一些她根本不需要学的东西了。
这么一想,她心情终于又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