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脚刚走,马上有人拉住了那黄门问长问短,那黄门吹嘘得唾沫横飞,犹如亲见:“驸马都尉和陛下切磋剑术,真想不到陛下的剑术那么厉害,驸马都尉也很是了得,只是下手未免不知轻重了些……”
“讲重点。”有人不耐烦的插嘴。
黄门噎住,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说:“驸马都尉不小心把陛下的胳膊伤了。”
张贺心中一凛,低着头继续吃饭,这时姗姗来迟的许广汉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坐到张贺边上,不知情由的问:“什么事这么热闹?”
张贺踌躇不决,放下木箸,小声问道:“你怎么看待今上?”
许广汉笑道:“和昌邑哀王很不一样。”顿了顿,努力寻找能用来形容刘贺性格的词汇,“如果非要定论,我觉得他有孝武风范。陛下的行为看似荒诞,但骨子里很像他的祖父。”
“哪方面?”
许广汉一愣,奇怪于张贺的问题怎么问得如此之怪,“各方面。”
张贺苦笑:“也包括孝武帝的贪恋美色,喜怒无常?”
若说之前许广汉只是有些感到奇怪,等张贺这句话说出口时,他整个人几乎惊呆了。他错愕的回望张贺,想不明白想来谨慎的张贺怎会冒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张……张令,你是否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