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固执地挺直了腰站着。

“听话,别看。”他阻止准备缝针的医生,走过来将千叶推到走廊上。

千叶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像是要哭了,清晨走回急诊室时冲她温柔地笑了下,面无血色的脸上笑容如花般绽放。

门轻轻合上了,急诊室外的走廊不时有人匆匆擦肩而过,呼吸间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她盯着那门一眨不眨,门一开,刚才负责给清晨消毒伤口的年轻护士走了出来,两只手插在护士服两侧的口袋里,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

“你哥哥真帅。”她靠过来,“他让我出来陪陪你,怕你担心。”

千叶木讷地点了点头:“谢谢。”鼻音浓重,鼻子堵得厉害。

“你哥哥做什么的?怎么会受伤?”她小心翼翼地套着近乎,千叶的心思虽然都挂在急诊室里面,却还没愚笨到察觉不出来她的真正目的。

护士和她说了大约十来分钟的话,门开了,清晨推门出来,对里面的医生说:“谢谢。”医生跟出来嘱咐他注意事项,见了站在千叶身边的护士,不由皱了眉,“又偷懒,还不进来收拾。”

护士吐了吐舌,瞟了眼清晨,笑嘻嘻地跑了进去。

清晨的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比上次裹得厚实多了,她鼻子一酸,差点儿没落下泪来。他用左手揽住她的肩膀,浅浅一笑:“走了,回家。”

医嘱要求清晨的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干重活,千叶想到他多吃这第二回苦,多少自己得承担很重的责任,于是周一请了一天假留在家里照顾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