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握着门把的手停了下,她摇头晃脑地回头,一脸的困意:“什么事?”

“你真是个狠心的家伙!”

为什么那张帅气的脸皮像是扭曲变形了?她困惑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大大地大了个哈欠,反应迟钝地“嗯”了声,点点头,打开门准备离开。

“等一下!”凌向韬终于被她刺激得失了常态,本想要她的,结果现在怎么看被耍的那个人好像成了自己?

千叶头疼得很不耐烦,之前好像迷迷糊糊睡着后不怎么疼了,现在怎么又疼起来了呢?

“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回家钻被窝,眼皮实在困得睁不开,浑身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疼。

凌向韬追到门口,抓了她的手,她刚一愣,手心里一片冰凉,一块锃亮的金属链手表落在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

“奖品。”

她茫然地将手表翻来翻去。

凌向韬说:“不是你让我替你摸号抽奖的吗?得了个末等奖……”

千叶一喜,没人不喜欢白得的东西,虽然她从不喜欢戴手表这样累赘麻烦的东西。

“谢谢!”

他笑眯眯地说:“不客气,我开车送你回家。”

千叶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这会儿脑子灵活多了,盘算了下,十一点钟等出租车的确不大方便,最主要的是搭便车不花钱。

她刚要答应,门口一团阴影笼了过来,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