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平时和许广汉睡一起时夜里偶尔也会尿床,但是许广汉从没像许平君这样取笑过他,近来他跟着先生学礼仪,也渐渐明了些事理,不再向过去那么懵懂无知。许平君的取笑,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知羞明耻,情急之下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使劲一拉,许平君连声叫唤都没来得及发出,重重的仆倒在刘病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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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首诗来,他喘着紊乱的气息,双手紧紧抓住周阳氏的肩膀,指甲抠进那柔若凝脂的肌肤中,引得她呼出疼痛的呻吟。
性爱之美,性爱之欢,性爱之悦……自小他便懂得这些,诗经翻来覆去读,黄帝素女,男欢女爱,阴阳调和……所以他懂,懂得让丧偶的大姐追求自己的欢悦,从而默许她私幸丁外人……
“咝。”他痛得吸气,终于忍耐不住用手肘撑起上身慢慢向后退缩。但是周阳氏却没打算就此罢手,她娇喘吁吁,双腿趁势紧紧缠上他的腰,香汗淋漓缠的尖叫:“陛下……嗯,陛下……”
他皱起眉头,痛楚之色布满那张煞白的俊颜。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难道所谓男女媾和的欢悦,竟像是吸血的水蛭一般可怖吗?一想到水蛭,他心底愈发起了厌恶之感,好容易等到伏在身上的周阳氏终于软弱无力的只剩下喘气的份时,他用力将她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