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摇头:“没有母亲打得疼。”
“傻女子。”嘴唇附到女儿耳边,轻声将女子的癸水原由一一说出,“这只是初潮而已,说明你是真的长大了。”
平君满面通红,却又心有余悸:“你是说,每个月都要流血一次?那……那个姐姐,也是……”
“她那是十月妊娠,一朝分娩,要生婴儿了。”
平君打了个哆嗦:“太可怖了,要流那么多的血。”
“又说傻话,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如此?我以前生你也是这样,你以后也要当母亲的。”
平君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许夫人怜惜的一笑,将女儿脸上的泪痕擦去:“刚才吓坏了吧?”
平君点头:“母亲刚才的样子很吓人,母亲第一次真的打了我。”
许夫人长长一叹,这时门上砰砰声仍旧不断,刘病已在门外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婶婶,我错了,求你开开门……平君快要死了……她若是死了,我、我……总也要陪着她……”
门终于打开了,他顺着门扉身子软软的趴在门槛上,门内的许夫人缓缓蹲下身,用手巾轻轻替他拭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