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可把钱都交给你保管了,我想玩也没钱可花啊。”

“那也未必,你在外头的狐朋狗党多着呢,没钱赌你也能借钱……”

他猛地扑过去,抱住她狠狠吻住她,彻底堵住她唠叨个没完的嘴。

“礼法有云,妊妇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你别胡思乱想的,得给我们宝宝做个好榜样啊。”他拥着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她很享受他这种宠溺方式,只是白天去王家串门听那些年长的妇人玩笑似的告诫,心中总隐隐难安。

“你是不是每天都去张彭祖家厮混?”

他大大一愣,愕道:“你怎么知道?”

她本是揣测,见了他这副异样的表情,心里倒是更信了三分。她气恼的伸手掐他胳膊,“张府的舞姬歌伶甚美吧?”

他忍痛龇牙咧嘴,恍然明白过来。他眨巴眼,促狭的说:“是啊,美得很。夫人也见过?”

平君下手更重,他咝咝吸气。她眼圈儿红了,想起妇人们说笑男人都是些见不得腥的猫儿,特别是初尝滋味的少年郎君,愈发是春天里喵喵叫唤的猫,一个不留神就溜出去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