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沄逸,我不爱他,他想和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不关,不关,不关……
“嗯……”屋子里飘出了一声女子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
我已到院落边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张与沄逸极其类似的容颜在眼前慢慢的浮现,我仿佛看见了沄逸被人压在身下微微的喘息,轻声呻吟。
“哼……”声音中还有拉长的弧度,我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我依稀看见,沄逸那身细腻的肌肤,被别人抚摸揉捏着,不安的扭动。
“呜……”我已窜回了屋边,手掌伸出。
我似乎感觉到,沄逸雪白的身子被人啮啃着,舔吮着。
不,不是沄逸,因为眼前飘过的那具身子轻轻的睁开眼,是一汪碧蓝,似天空晴朗,似海水透明。
“哗啦!”木质的门板在掌下破裂四溅,尘土飞扬中我飘飘然挺立门前,纸扇摇动,清朗出声,“我允许你三次越俎代庖,却不能次次容忍你,给我滚下床爬回来,不然立即切了你的鸟泡酒!”
原来我的流波喜欢鞭子
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是潇洒倜傥,风流不羁;也觉得这个姿势算得上老神在在,成竹在胸;要威慑力有威慑力,要气度有气度,双目如电眼如刀,高贵的望着床上,冷冷的下着我的命令。
下一刻呢?是不是应该他立即屁滚尿流的爬到我身后,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做认错状?
我自信满满的算盘,在眼前的尘土飘散后彻底从脸上崩裂,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