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贪花好色也要看对象,不是什么花都能采的,没本事还想压我的流波?
屁股一扭,我坐在她身边,看着那道道鼓胀的痕迹,啧啧出声,“真对称啊,这纵横交错的,流波,你是想在她身上划棋盘吗?不如我们下一局如何?”
我挤挤眼,他不咸不淡的凑过脸,“没棋子。”
手指一翻,一柄匕首在我掌心中跳了出来,我扬起眉毛,在横竖交错着的伤痕上比划着,“划圈是你,三角是我。”
刚举起手,威紫玉杀猪般的声音哭号着,“我错了,我,我连流波公子的手都没碰到,您,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肖想您的人了。”
大力的在她伤口处用力的拍了拍,“你倒识货,知道找好的挑,不过这花带刺,可不是你能采的了的。”
刀锋在她眼前掠过,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惊骇,嘴巴张的大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脸色惨白,连叫声都发不出半点,只有我的声音如鬼魅般的在房间里飘荡,“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最讨厌人家拿事威胁我。”
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飞舞,她身上的衣衫寸寸的碎裂,象被扯烂的花瓣被风吹散,每一刀,刚刚划破她的肌肤,浅浅的留下印记,伤很轻,可怕的是那翻飞的匕首划破衣衫时锋尖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
她直接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徒留着几近光光的身体上挂着的褴褛破布,而我,手指一扣流波的手腕,迫人的气势笼罩上他的身体,“我不管你有多少本事不曾让我见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包括……”点上他的唇一抹而过,“你自己!”
他手指一翻,皮鞭顿时失去了踪迹,面对我突然的动作不闪不避,迈步朝门外走去,我身影一晃,拦住他的去路。